又下雨了,还夹杂着很多的闪电和雷鸣声,我赶忙把阳台上的窗子关上,为的是害怕被击毙了,这样生命就结束了,而命之所属,没有人能够真的保证,同时把寿命延长,像帝王们总是向往长生不老之功效,于是炼丹,秦始皇收养的那些术士们被派遣出去寻找之,结果,没有找到,他们就开始说秦始皇的坏话,说其长相很恶,实在不适合为国之君也,秦始皇火了,抓了460人,最后,活埋了400人,曰坑儒,而并非全部是儒,因为很多连坐的。
在风雨交加里,我往后望去,有人竟安然的坐于阳台上,谈笑自若,研三了,他们似乎把生命置之度外去,看破了很多的东西,我舍生取义!抱定了无所畏惧的态度,这就是,我理解的他们。天昏地暗的样子里,睡觉是不可能的,可能的就是起来逛游,隔着玻璃欣赏风雨中的美丽,看着那些风雨归人。
这些雨的下来,得自于从菲律宾来的气旋和从西北来的气旋交接碰面。以前,神话传说,还以为雷公雷母做爱时太激烈了呢,同若人?要是真的如此,不是很恶心?看来,没有什么科学的依据,此,不足信已成定局。蔡元培,做《石头记索隐》,也是猜测的成分多一些,而那本《中国伦理学说史》我以为写的还是不错,比较起胡适之《红楼梦考证》来,自然是不若。但是,历史靠积淀,考证也是从索隐上发展开来。
雨下得缓急程度以及多年的观测,形成所谓的“15英寸等量雨线”,而1英寸约等于2、54厘米,而此线的轨迹大致上跟长城轨迹同,长城者,从秦始皇(此人说是吕不韦的儿子?)开始派蒙恬修建的临洮到辽东距离,而今天的所见,基本上是明朝的杰作,洪武皇帝派徐达修建的,上面的碉楼却是16世纪,戚继光添上的,那时他任蓟辽总兵。
根据这个线,由于长城的阻隔,分野而成的则是游牧民族的少数与农业民族的多数,两者之间的征战从来没有休止过,休止是个案,是暂时,是用。说,白登之围解除还是依靠美女图?因为游走,就不会固定下去,你来我就走,你走我就来,大有黄巢的作风,也像中共的行为,当年黄巢,两渡长江,四渡黄河,好不威风;中共也有四渡赤水的历史,直到康熙大败准噶尔才算彻底平定了。
那天,看见一个人说自己是什么女真人,自然起源自东北,但,经过这么多的年代,有五胡乱华,有少数民族的汉化,如北魏孝文帝元弘,从大同搬迁到洛阳,这两个地方分别由大规模的石窟,此乃自然博物馆也,而敦煌莫高窟失去的那些文字壁画怎么不可惜呢?正因为在野外,才免于人为的破坏,山西应县的木塔,还有存留吗?古县的壶口瀑布应该没有失去,冯小宁之《黄河绝恋》是不是取景于那里?总也有几丝相似。
我要说的是,不要标榜自己是什么人,哪个民族之类的说明身份的物品,越来越没有意思了,所以,我看到就很反感。这个地缘的关系,又来自于血缘的遗传,又是以前维系秩序的“尊卑,男女,长幼”的下派,整天挣扎在这里面还是没有法制性的中间联系起来了。我却有些癖好,追问到底。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南唐后主李煜(南唐中主李璟的第6子)的句子,也是张恨水的名字来源,而潜山恨水,原来,张出生在江西广信(今上饶,此又有一县曰玉山,内又有山三清山,道家名山也,不知张道陵是否在此过,那是天师!)祖籍是安徽潜山,内也有山天柱山,曾被汉武帝命“南岳”,隋文帝废除,一山一水,乃,天柱山张恨水。祖籍的问题涉及很多,至今意义也非大,例如李敖出生在哈尔滨,祖籍山东潍县(今潍坊市,郑板桥同志曾在此任县令)。
我也不知道自己祖籍何处,听说是从山西迁来的,明朝时期,因为元末明初的天灾人祸人数大量减少,而山西关中也,人口反而多,加上当时元璋之屠杀政策,其实,每一个朝代开始,鲜不如此者,例外就是赵匡胤,流血最少而建立朝代,而没有杀掉那些功臣们,而是,杯酒释兵权,这出自那个曰半部论语治天下的宰相赵普的意见,完成了过渡。
很可笑的是这个宋代,由于唐末的藩镇,才有了真正的feudal system的特征,地方分权。当宋把各个分权的部分整合在一起,又成了一个集权,但是集合了分权的集权。本来,北宋很具有开放性特征,张择端《清明上河图》正是汴梁开封的繁华景象图,但,对待少数民族总是没有成功的挫败过,直到求和,送岁币,宋真宗说做好准备100万岁币了事,却仅用了30万。而,这个朝代特别强调实际,却产生了最多的哲学家,程朱周张,朱熹的《四书集注》,也是点评了一个四书而已,就被封为了经典;张载,就是那个继绝学,开天平的。矛盾总是到处存在,我们到底怎样解释呢?
王安石的变法失败了,本来想把财政片面的商业化,但须知商业的组织原则,当有三个条件:货币的广泛流通,经营权与所有权的分离,技术事业的公开化。而这三个条件无不依靠信用的开展,而信用的开展必须有法律的庇护。他虽然与我们观点接近,却难逃命运,注定失败也。所以,如此眼光的王不被朱元璋欣赏,如明万历之不喜欢李世民一样。
国共内战,不像是魏晋南北朝的动荡吗?而蒋介石同国民党建立的是一个高层机构,毛泽东与共产党建立的是一个低层的机构,而低层的完成端赖着高层的遮蔽,打土豪分田地,又像是从北魏而来到隋唐的均田,形成一个府兵制和租庸调的纳税基础如出一辙也。历史也正在从一个传统社会走向现代,从农业管理方式走向商业管理方式,这如同1776年斯密的《国富论》中的说词,从农业的系统走向商业的系统,从一元走向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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