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夜很深了,我在固执地想念你。我不再对你说,不再对你埋怨,甚至,不再温暖问候。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已经没有人懂,在别人的心里(或许,你也亦然),这些,所有所有的这些,都只不过是一种游戏,一种游戏,却有些残酷,它让我们轻笑让我们飞舞,给我们痛哭的权利和别离的掩饰......我从此掩饰,掩饰了爱,因为感觉不到,掩饰了诚实,因为没有信任,掩饰悲伤,因为那是在尘世缥缈中,不被允许的。
这些,你从不知道。
烟草已经不给我幻想,不给我希望和绝望,忘了我需要它最后的爱。就象你,不明白我的拒绝,而只是当成她们的那种戏耍,谁会认真呢,最后也不过是轻轻的别离,说什么爱与不爱,你早就离开了,你早就离开了。甚至,我开始忘掉某些习惯,省得那些轻轻撕开的疼。
你和它,都是我的毒。
游荡在午夜迷离的街角,想起了那只叫做猫狗的动物,我纯真地爱着,用我欺骗的任何语言;我忠贞地念着,用放荡的每一个转身离去的姿势;我欢愉地伤害自己,为了更少地伤害你。懂的人,从来就不是你,而今天,只有我,在本该温暖的时刻,选择--------苦寒地。在你的面前,我从来不是我,是被下了蛊虫的,病孩子。
你知道我怕什么吗?
你还是你,而爱情,仍然是今天可以明天也可以开始的一种游戏,你会享受那种小小的痛苦,你也怕会撕开什么吗?还是,掩饰的毒药已经把我们淹没了,早已万劫不复的我们,还在挣扎什么?是不舍得,还是宁愿如此呢?不舍得,是不舍得自己再闻到腐烂腥臭的谎言,是不舍得自己隐忍于别人的背后,是不舍得比2046更早地知道怎么从你的钱包里拿走钱,是不舍得看着自己朽败枯萎在自己世界的角落,而你在光鲜地游弋。
于是我宁愿如此。
我曾经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接近你,我曾经深夜徘徊在你家周围,可是我最后也只是想试试,我可不可以站在那盏灯火的下面,站在黑暗里的女人,永远不会温暖,我想在灯光下面,深夜的黑暗中总是冷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可是我错了。
你从来不属于我。
我戴着你的戒指,我找到同款的火机,我从不换掉我的香水,但是我学不会放下我的倔强和冷硬。
曾经和朋友说过,我们都是病孩子,我们真的都是一样一样的病孩子,我们一群,都是这样的。
我们隐藏心底的希望,装作不在乎,装作不是很疼,甚至撕开自己的伤口,告诉对方他有多么的自以为是;
我们隐晦地诉说着心里的思念,然后装作是假的,装作不介意对方的欺骗,告诉对方可以因为自己的爱而理所当然;
我们会微笑地送对方离开,放弃心底最深的眷恋,宁愿坚守曾经的美好,不去思量往后的日子;
我们会笑着对唯一的爱人说:“走吧,这是我该为你做的。”而对后来的人说:“哈,有什么,这是你该为我做的。”
我们不计较结果,只知道今天被伤害了,我需要在被子里哭泣,这就是我今天和往后要做的;
我们都是病孩子,都是一样的病孩子,忘记我们说过的话,忘记我们吻过的唇,时间甚至风干了影子,而我们保持着最初他或者她离开的姿态,保持着碎裂的心灵的形状,一切开始于结束于这场自编自导自演的等待游戏,我们是唯一的导演和唯一的看客,只有我们自己。
你,不管你是谁,对于我们这些别病孩子来说,你都是不在乎的,你永远只有一种态度:笑笑,说“别这样”,然后离开。而病孩子,你看,我们在一块儿,疗伤。
小编插话:
爱就像两枝红玫瑰~彼此接近时~身上的刺总会伤害对方~待你重想珍重~已是花谢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