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学资料 / 激光技术 / 激光应用 / 激光和全息艺术应用(一)
激光和全息艺术应用(一)
激光和全息艺术应用(一)


激光的技术品质一直被许多艺术家用于全息摄影,而它的图形特征在少数几个艺术家作品中找到了美学运用,既不在一种环境的城市规模,也不在舞台的或其它壮观的表演。在环境实现方面著名的成就是Rockne Krebs、Dani Karavan和Horst H.Bauman的作品;在多媒体表演领域,象Lowell Cross,Paul Earls,Iannis Xenakis,Joel Stein和Carl Fredrik Reutersward这样的音乐家和艺术家一直是最重要的。

  和其它美国艺术家象Robert Whitman和James Turrell一起,Rockne Krebs是美国第一批在艺术画廊创作激光展示的一个,他的《Aleph》(1969)展示于Washington D.C.的Corcoran Gallery,这作品由6个氦氖激光和四个co-planar镜子构成。这些适度弯曲的镜子给反射的图像一种曲形效果。

  也在1969年,Krebs参与了第一个完全献身于激光的艺术运用的在Cincinnati Art Museum的展览《Laser Light──A New Visual Art》。他的同展者是Michael Campbell(作品Laser Beam:Fantasia),Barron Krody(作品Search)和Donovan Coppock(作品Alpha Chamber)。四个艺术家在房间装设了许多镜子以及使激光固有的光锥形式强化的不同角度的烟,它们创造了复杂的线性辐射光网。

  在1970年,Krebs参与了由Maurice Tuchman在与一个工业社团有关联的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组织的驻地艺术家计划,着导致了Krebs的一个城市范围的激光计划,他参加了Osaka World Fair,在那里,他建立了一个氦和氩激光的房间。


  德国设计师和摄影家Horse H?Baumann在70年代初开始了他的激光研究。在1976年,他在Dusseldorf实施了一个环境计划,作品是一束穿过莱茵河(Rhine)构成字母N(指Neighbourhood)的氩激光。在第二年,他在Kassel第六届文献展借助于一束氩和一束氪激光联结了主展场地;二年后,这个作品成为一个自成一体的永久标记,具有指示这天日子的意义。Baumann还创作了称作 LASCAN System的作品,随着这个作品他筹划了许多激光展示。这个“系统”的所有部分──氩和氪激光还有使长距离活动图像、文本和符号的投射易于操作的扫描器和微型计算机──被集中在一个容易运输的容器。和Nam June Paik一起,Baumann还在Dusseldorf、Linz、New York和其它地点筹划了激光―Video展示。

  激光视觉展示和音乐、戏剧表演的结合对这个领域的艺术创作作出了一个明显的贡献。四个著名的音乐家、作曲家和音乐学家―Lowell Cross、David Tudor、Paul Earls和Lannis Xenakis―一直加入这样的激光展示。

  美国人Lowell Cross可以被视为在这特殊领域的一个开拓者。从1964年到1968年在Toronto研究电子音乐后,他在1969年到1970年与David Tudor以及科学家兼雕塑家Carson Jeffries合作创作了混合媒体作品《Video―LaserⅠ、Ⅱ》,作品展示在California的Oakland和Japan的World Fair。在稍后的时间,一种高层次的在不同学科的艺术家的合作也建立了。Lowell Cross的重要贡献是:借助于一束氪激光创作了有兰、红、绿和黄色的图形激光,通过一种振动的镜子系统的方式,振动和声音的强度变化相谐调。

  Paul Earls的艺术目标可以从1988年在Karlsruhe的Badischer Kunstverein举办的展览《Otto Piene und das CAVS》出版的图录中的一段陈述了解到:“美丽、能量、神话、诗、理智、雄辩、进化、唯一、派生、善、微妙、直接、充分发挥、透彻、抽象、不可思议、复杂、多层次、容易、精密、简单、特别的个人性──所有(这些)品质(可以)在最好的音乐例如一部莫扎特歌剧中找到。它也是我的抱负。”

  另一个他陈述的目标是:“创造新作品既不是我也不是别的任何人具有的曾经验的对感官的综合的和赞美生命。”那句话被印于1988年在New York的Yeshiva University Museum举办的Lights OROT展览的图录中,那里Earls展示在其它的作品中,再有在和Otto Piene合作的《Firmament》作品中,那是一个激光投影和激光图像结合以一种环境声音创作的系列。这个作品的视觉部分有二部分,二部分分享同一个氩激光束:一个计算机生成的与Judaism图形和口语传统系列图像,一种分色以绿、兰、紫色的图案和点的表演。

  Earls仅使用激光束中的物理特性。它不散开地穿行过空间,在一定距离内保持它的能量;它有一个信号波长的结构;在光的形式中体现能量和热;并且“它被感受的特性是属于一种现场的、颤动的、生命在光中的东西”。激光图像创造于眼和脑之中,它作为线解释快速的光运动,而非作为运动。这些二维图像通过跃动和变调可以感受三维性。Earls通过对音乐和声音使用的扩展、对比、旋转图像去获得这种效果。

  在戏剧领域,艺术介入被Joel Stein和Carl Fredrik Reutersward所尝试。Stein,确信他对Groupe de Recherche d` Art Visuel de Paris的erstwhile的忠诚,他以一种环境目的使用激光,同时还促使观众完全介入创作过程。关于发光环境的主题是一束激光和跳动的镜子实现的,他在杂志Leonardo(1970年3期)写道:

  光束被反射于一个或好几个镜子,它们被分碎于由脉动规则赋予生气的空间内。这个光束是依据一个活动反射器的加速而增速的,并刻画出一个变换的循环―墙、地、天花板。可操纵的镜子,各种光的响板被安纹,它们允许观众直接的介入,观众可在视力能恢复的光束旁操作。

  Carl Fredrik Reutersward,一个这种媒体的早期开拓者和具有全面操作能力的艺术家,他在Pop Art和激浪派(Fluxus Group)的精神中使用了激光。他的态度呈现了一种令人称奇并使观众陷入其中的欲望。从1962年起,他创作的“激光日记”保持了十年。在1969年,他结合了激光束和激光Video影像作为在Stockholm的戏剧表演创作。他的最早的在城市周围的激光环境展览计划从未真正实现过,尽管它们在其它艺术家的实际研究中可能扮演一定的角色。然而Reutersward创作了他称为“Lazy lasers”的作品,例如被金属箔反射的软性电子激光束,一些激光图像、激光折射、三维激光设计以及一些holograms。

  全息摄相是一种二步成像过程,在其中,中介的录制是由与一个对象联系在一起的复杂的视域构成的。Wave-front重构过程(现在称作全息摄相holography)首先被匈牙利物理学家Dennis Gabor描述,这发生于解决用电子束构成图像改进想法的特别实验时。

  要创作一个hologram,从一束激光散发的一束信号被一个薄的半透明的电极片一分为二,制成一个对照光束和一个光束。刮宫念书的方向受镜子控制。因为光束是窄的,一个透镜系统和沿着它们路径的针洞将其分散开。光束被引导,然后通过反射,达到被选择的物体。当光束和对照光束再结合时,二套光波相互作用,并且构成一种干扰花边的图案,它被记录在电影胶片上。它变成hologram它在原初状态下显示为一种难以辨认的窄线和螺纹图案,当被一种聚光源如一束激光照亮时,hologram把光编织成一种原初物体的三维表象。

  为了建立一种全息摄相历史全面的合法美学,必须将自身从依赖于将照相作为理解计算机艺术的重要范例的做法中脱离出来。这种范例的坚持揭示了自身,尤其在格外强调的全息“第三”维方面。如果采取一种不同的视点,人们可以假定“光的自我创造能力”类似于全息摄相媒介的创造功能。某些理论家,在定性光在艺术史中的角度中(尤其是光的象征意义、物质存在和效果),倾向于不考虑全息摄相与文艺复兴时期单点透视图像结构的适当关系,更多地是与烟火制造联系而不是绘画。

  不象一种正规的图画,一种Hologram自我显示为首先诉诸于触觉和运动感。只有通过触觉和视觉的技术性的相互作用,它才能释放出它的全息图像。只有当我们象一面镜子样的握在手重,并前后移动它,或当我们多角度看它,发现某种相似于一幅图画才是可能的。

  就象全息视觉导致了一种几何学视觉的破裂,全息空间不再是用欧几里德几何学所能解释的。不像透视空间,一般将其痕迹留在三维的具象化和我们的观念上,全息空间不可以想象为一种纯功能的数学结构,而是应体验为一种不确定的现象,按Zec的说法它相关于后现代文化的日常经验。

  全息摄相不仅是一种产品或一种工具,还是基于它的媒介光的一种自治结构的特定效果的表述。Zec主张,全息空间不可能复制现实,全息空间的美学效果以及它的本质存在仅出自光能的自我创造,对此全息摄相给以绝对的优先考虑。

  光不仅是一个发生原则,而且同样也是一个主体和全息图像的本质,光的自我参照表现了全息信息连接的基本形式。不管色素和对于物质现实的参照关系,全息摄相打开了作为在其原初希腊的“感性”(Sensation)意义中美学实现上的光谱范围。它是几乎不能被观察到的在对象光束和产生全息美学信息间瞬时差异。而且,全息空间创造美学信息的现实内容,其中,生理学的观看与心理方式相抵触,全息美学的效果是被容纳于心理方式中的。

  在激光和全息艺术领域中最突出的艺术家是Margaret Benyon,Harriet Casdin-Silver,Dieter Jung,Paula Dawson,Michael Wenyon和Susan Gamble,Rudie Berkhout,Georges Dyens,Douglas Tyler以及Shunsike Mitamura。

  对全息艺术作品我们可能惊叹其技术和美学关系的一个开拓者象Margaret Benyon。Benyon当然使用了上述的多种技术,例如用于多样性目的的单色光holograms,三维物体holograms,白光发射holograms和“虹holograms”,它伴随的目标是在高技术和原创构想之间缝隙架起桥梁。她把holograms用作一种物质世界的非物质维度的揭示,以及用作一种在制造人存在自身脉动的激光hologram前对常规思想怀疑和颠覆的大众传媒。


  在初期,仅有的可用技术是激光发射hologram,她那时单独在英国作为女性hologrammatic艺术家工作,这种技术仅仅作为特殊的光源和在黑暗状况中被展示。她的早期作品延续着她的作为一个全息摄相画家的想法,在她使用这一媒介的唯一方面前,这种媒介允许她去提出关于空间逆时间的影像、以及在其中两种固体似乎分享同一空间的双重曝光的陌生观念。她制作的“非holograms”所显示的运动对于肉眼“固体的洞”和“三维轮廓”是不可视的。在1972年,她开始制作holograms表达她正看到的发生于全息摄相和高科技化对社会的危险。

  Harriet Casdin-Silver是一个在制作她的全息图像中和工程师Stephen Benton合作的艺术家。1968年,她构造了一个结合声音、光效应和观众参与的不锈钢环境。观众进入她的装置,披着他们自己设计的“迈拉”(mylar:一种坚韧聚脂类高分子物)衣服,从而将质地和色彩价值两者混合于钢。在亮光研究中更复杂的是Casdin-Silver发现了全息摄相的光亮和空间的可能性。她最终选择全息作为她在1968年首要的艺术媒介,并开始使用激光单独构成首字母构型,并完全消除物体。一段时间,她离开了她集中于她所能创造的一种与激光构型相反的解放、以及扩展全息技术所引致的自由这样的交流女性主义和社会政治观的原初目标。当开始在1972年和Stephen Benton工作时Casdin-Silver的hologram完全物质化了。他们的第一个合作是《Cobweb Space》,包括一个激光发射hologram和一个白光放射hologram,每个为11x14英寸。在这个作品中,艺术家首先关注的是构图。出于许多理由,她选择一个长方形玻璃鱼缸,通过它发光给在落地玻璃对面的物体。其中存在的问题是,在落地玻璃上被选择的光的图形是二维的,而意图的目标是三维。第二代白光发射系统的部件解决了这个问题。随着分叉光束和no collimatimg透镜一起,第二代处理器能使图像变圆及膨胀。进一步的图像是投射在极板前,它将放得更大更扭曲。

  创作(和Benton合作)了一些多色白光发射holograms(例如Hologram IX,1972)和激光发射holograms(如Holos17,1973)后,Casdin-Silver加入了Brown大学,在那里,她创作了《Sphere》系列,这是完全的激光创作(在光学系统中没有真实物体)。由此,通过极板以及背面再一次的幻影投射仿佛使盘的平面弯曲,玻璃和球面达成一种象征关系。

  从前面这一点看,部分因为她的女性主义位置,Casdin-Silver独自从事了holograms的概念和技术制作。从1975年以许多形式使用激光之后,她通过全息艺术实现了她的社会政治主义,例如,在《Phalli》(1975)中白光发射的影像最终被投射了3英寸深。

  德国艺术家Dieter Jung1972开始在垂直和水平线震荡的画布上画肖像,它的图形重复了支架自身的经纬。

  Jung在1977年的第一个holograms是离心轴(of-axis)发射holograms,它投射了羽毛的激光可视图像。真实羽毛中的半透明结构折射和反射了光,散布了它们自身闪光的视觉幻影和碎片的美丽。

  这些经验是Jung的全息艺术制作的基础。他的第一个计划是和一个科学家Donald White合作。它是二首由Hans Magnus Enzensberger所作的题为“Hologram”的诗的变形,诗专为Jung的作品而作。德文的开始是:‘Dieser Satz hier liegt in der Luft“(这句子躺于空中的此处……)英文开头是:”It is easy to build a poem in the air“(在空中建立一首诗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