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他又和他的妈妈还有他的继父搬去了洛杉矶的 Mar Vista,John说他的继父“真的很支持他成为艺术家并且让他享受了艺术的乐趣”。和那个地方很多年轻人一样,他很快就受到了洛杉矶朋克运动的感染。在九岁那年,他疯狂的迷上了朋克乐队The Germs,走到哪儿都穿着印着乐队专辑的衣服。到十岁的时候,他自己学会了大部分乐队专辑《GI》中的歌曲。很快,他就开始跟随一个吉他手开始了吉他演奏学习,正式他的这个师傅把Red Hot Chili Peppers的音乐带到了他的身边。
十一岁的时候,John开始向那些著名吉他手的学习,比如Jeff Beck,Jimmy Page和Jimi Hendrix。在他可以熟练演奏蓝调音阶后,他开始醉心于对Frank Zappa的研究。十六岁的时候,在征得父母同意之后,他从高中退学,并且通过了学位考试。带着父母的支持,John怀着心中对音乐的理想独自踏上了去往洛杉矶的旅程。在那儿的Guitar Institute of Technology,他继续开始学吉他,但很快他自己便找到了演奏的窍门,所以他也没再去上课那课了。
1998-1992 和红辣椒一起的日子
John 第一次去看RHCP演出的时候大概是在十五岁,那场演出也使得John迅速迷上了这支乐队,而且乐队的吉他手Hillel Slowak也成了他的偶像,以至于他把红辣椒乐队当时的三张专辑中所有的歌都弹得滚瓜烂熟。作为乐队的铁杆拥护,RHCP的现场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因此,John和Slovak渐渐成为了朋友,一直到Slowak去世,之后John加入了乐队。
“Hillel问我,如果红辣椒以后大红大紫,他们在LA Forum(注:也就是著名Great Western Forum,是洛杉矶的一个大型的室内球馆,很多乐队都在那儿演出过,比如Coldplay演出)我说不,因为那会把一切都毁了。因为观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和变化。
1988年的时候,John和Dead Kennedys的前鼓手D.H Peligro成为了朋友。他们俩常常一起出去看看演出玩玩音乐什么的,后来Peligro让他的朋友Flea(就是红辣椒的贝斯,跳蚤)也加入他们。 John和Flea对音乐感悟一拍即合。Flea后来回忆说,歌曲”Nobody Weird like Me”就是在那时候诞生的。同时,John也决定去Frank Zappa的乐队,因为Zappa强烈不允许他的乐队成员滥嗑药的,所以在做了很多次妥协后John还是放弃了。John在一次访谈中说,我意识到我想要成为一个摇滚的人,嗑嗑药,和骨肉皮一起疯,但如果我变成了Zappa乐队的一份子,这些都将与我无关了。
1988年的时候,吸***过量的Slovak终于走到了生命的重点。因为无法面对他的离开,乐队的鼓手Jack Irons选择了离开。残缺的乐队只剩下Flea和主唱Anthony,他们不屈不挠的重组了乐队,Peligro成为鼓手,从P-Funk乐队拉来的 DeWayne "Blackbyrd" McKnight成了乐队的吉他手。但Mcknight和乐队完全没有擦出任何火花。在听过John演奏之后,Flea和Anthony一致同意他十分适合乐队,然后那个Mcknight,火速的被告知收拾铺盖走人。但Flea告诉John这个好消息时候,他高兴地忘乎所以,在他自己的房子里尖叫着狂奔。并且还在墙上永远的留下了兴奋的足迹。虽然当时John已经和另一个公司签了合同,但是John不敢想的好消息让他放弃了那张合同。
在成为乐队新成员不久,Peligro,鼓手,也因为嗑药太狠影响乐队演出被炒了鱿鱼。很快,Chad Smith 加了进来,乐队在1989年发行了以新阵容打造的第一张专辑《Mother’s Milk》。这张专辑中,John专注于对Slovak的风格模仿,而忽略了展示他自己的风格。制作人Beinhorn对此并不赞同,他希望John以独特的重金属风格来诠释音乐。在乐队随后的三张专辑中,也延续了这样的演奏风格。John和他常常为了类似的事情产生争执,不过因为Beinhorn还是因为精通广博使John折服。
Blood Sugar Sex Magik在1991年的九月二十四号发行后获得了巨大的反响,专辑冲到了Billboard排行榜的第三名,光在美国就卖出了七百万。仿佛就在一瞬间,乐队成了摇滚明星了。John面对突如其来的名气显得十分不适应,他努力去适应身边忽然改变的一切。随着专辑发行后的一天天过去,John对于乐队的名气显得越来越疲倦与厌恶。主唱Anthony在他的传记里说——他和John常常在演出的激烈的,John总是说我们太流行了我们太火了,我不需那些所谓的知名度,我也不在意自己是否有那么那么的成功,只要能像你们两年前在Club里演出我就很幸福了。传记里写着,John曾经说:乐队的成功太快了,也过度流行了,所有的事情就像***之间发生,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而且,宿命论的阴霾也笼罩在John的心中,他认为他注定是要离开这支乐队。当红辣椒开始了他们的世界巡演时,他总是觉得自己听到了脑中有一个声音在警告他“你不会跟着乐队完成这次巡演,你得离开”。John后来说“我曾经沉醉于声色犬马的生活,但是到了二十岁的时候,我开始用艺术家的方式来看待周围的一切以及我自己,我想要好好的活着而不是那种派对无休无止,女人无止的生活。因此我不得不极度压抑我自己,对摇滚明星的生活态度采取强烈的抵制。1992年五月七号,乐队正要开始东京的演出,然而,John终于向他的队友宣布他不会登台了,他要离开乐队。虽然在队友的劝说之下他勉强完成了东京的演出,但第二天,他就伴着晨光坐上了回到加州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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