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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和内心的挣扎:一个留美学生的婚外恋(2)

卧室里的电视已经被李姐搬了个位置,特别方便趴床上看,床上枕头也弯着,估计李姐一直在看电视。我问她:"我们不能都趴床上看吧?"
  "呵呵,你有胆就和我趴一起看!"李姐笑得很暧昧。
  我人有点糊涂:"怕什么,大不了就犯生活作风错误贝。那个名人不都有这风流事。"
  不过说话间,我还是老实地把电视换了个地方。这样方便她在床上看,我就坐在地毯上看。
  事实上在你迈出了第一步后,错误就已经开始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瞎聊。这电视剧也特长。我在地毯上坐得也有点累了。李姐看着我,笑眯眯的,"还是上来吧,大家都躺着看。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咋样的。"
  可能夜深了,我脑子越发的糊涂,"也行。今天就来一次革命意志大考验。" 我调整了一下电视,也坐到了床上。
  这么一上床,感觉马上就不对劲。和李姐同住了这么多天,她的床我从没大模大样地躺过,更不用说和她躺在一起。两个人半夜三更穿着都很简炼,肌肤是不碰撞也难。一开始,我们还守古礼,两人之间还有一定距离,看着看着李姐就凑在我身边,一手就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那时脑子已经无所思无所想,一切都觉得十分自然。也就这么自然着,两个人的腿就有了些碰撞。这腿不能有接触,一有接触就有电,并且直往上导。
  突然之间,我发现好象就我一个人在讲话,我回头看了看李姐,发现她也在侧着身看着我,眼神也有点异样。我没有说什么,我把手圈住了李姐。
  电视就这么开着,我们俩就这么在床上拥抱着亲吻。我突然觉得心里特别恐慌。我把头弯了弯,轻声说:"李姐,我想,我还是回去吧。"李姐没有答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无言,也就这么无言地,一切该发生的就这样发生了。

  (8)
  混沌理论告诉我们,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会改变你的一生。
  那天以后,好象有点破罐破摔,我干脆把我自己的床也收拾了起来,就这样算和李姐正式同居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别扭。白天我们俩见面时都有点尴尬,说话好象也不很顺溜。也很担心别人会看出点什么,回家都错开了时间。
  就这么在糊里糊涂不尴不尬中又过了一周。
  又是周末,我们又在一起看电视边练外语边瞎聊。
  李姐那天心情有点忧郁。
  "阿成,对不起,可能那次我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勾引你了。我不知道今后咋办,但我保证肯定不和你夫人说。"
  "没关系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嘛。主要我自己也把持不住啦。"我安慰她,其实我自己也没什么好的想法。
  沉默了一会儿,李姐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其实我在你答应和我一起住的时候我就感觉我们俩早晚会有这事。"
  "为什么?"我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会守不住呢?是不是你故意设了圈套让我往里面钻吧。"
  "没有故意啦。只是下意识地做了。"李姐很开心,一下子把我抱住,"我还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子哎。要是我小个三四岁,不定我就把你从你夫人手里给抢过来了。"
  "呵呵,我真有这么好么?我以前找女朋友怎么那么累?大概那些女孩子都不识货噢。"屋里气氛也开始轻松起来。
  我又问李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俩这两天的表现有点怪?我总觉得我一看见你心里就有点尴尬。"
  李姐亲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我这也是第一次。我想时间长了,我们大家都会习惯的。反正,你不要把我当情人,当成临时老婆心态不就平了嘛。"
  "呵呵,那就这么着吧。"我转身也轻轻地抱了抱李姐。

(9)
  爱使人迷茫,但肉体却更容易让人沉沦。
  李姐毕竟有家庭生活很长时间的人,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平时我们也经常做饭,虽然感觉有点浪费时间,但总舍不了这份温馨的家庭气氛。
  也就从那个周末起,我对回家的感觉莫名地迫切起来。一到六点钟,我就盼李姐给我打电话商量晚上回家吃晚饭的事。也就在那个时候,李姐打电话过来招呼回家。于是,两人象真的夫妻一样回家了。
  随便说说是假夫妻,但更准确地讲象是姐弟俩。我们在家里一边吃晚饭,一边互相询问着工作学习上的事;收拾完晚饭,大家各顾个地做作业,读书;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上床睡觉,那时才象是情人。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又有点刺激地过去。慢慢地,我们也有点放肆,常常同出同入地参加许多聚会等。我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们,但很明显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大家都不揭破这层纸而已。
  一晃半个学期过去了。一般我每天给我夫人发一个Email,一周打一个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半夜,突然我家的电话响了起来,按照常例应该是李姐接电话,可我心不知咋的特别的虚,想也没想就接了电话。一听电话里的声音背上就吓出一身冷汗。是我夫人的电话,用IP打的!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故作平静地应付了几句,然后借口声音不清把电话给挂掉了。
  李姐靠在我身上,一声不亢地听着我们电话。打完电话,她狐疑地看着我: "你咋把这电话号码给家里了呢?"
  "我没有给她。我国内家里的电话有来电显示功能,她自己可以知道的。" 我也有点心慌意乱。
  李姐低下头,没有说话。她这也是第一次听我给我夫人打电话。
  我转身抱住她,轻声安慰她:"没事的,我和我夫人讲过了,我说这是我 roomate 的电话,并且国内IP电话的声音也不清,叫她以后不必费心打电话过来。我夫人还是很听话,以后她不会再打的。"
  过了一会儿,她笑了,"你夫人的声音很甜哎。真羡慕你,找了这么个好老婆。"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10)
  有一种爱能使人终身难忘,那就是得不到的爱。
  几天后,我发现家里电话装了个来电显示。李姐解释说:"我不怕我先生打电话,因为我早就和他说过我们要离婚的。我只是不想给你家庭添麻烦。"
  我也表示同意。想起那个电话我就怕。后来我夫人给我发了个Email。大谈她做的梦,说梦见我在美国和另外一个女人相好,不要她了。所以她特意半夜查房。我简直佩服到极点,相信女人的直觉能够推断万里之外的东西。
  自从接了那个电话后,李姐有一阵子心情比较抑郁。我知道现在得考虑一下我们这么同居的后果了。
  许多朋友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但他们不愿也不能搀和进来,大家都静观事态的发展。我为了延长我夫人在国内的时间,极力鼓励她在国内考 TOEFL和GRE。我夫人也很听话地报名参加了TOEFL班,这样原定于三个月左右过来的计划又往后拖了三个月。
  李姐知道了这事,也没说什么。
  李姐和她先生经过协商后,他先生同意离婚并且寄了离婚材料过来。李姐收到离婚材料后当天就找学校律师把这事给办妥了。回到家,她显得很开心。那晚上我们也特地做了两个菜,美其名曰"庆祝李姐获解放。"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姐和我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阿成,现在李姐是自由身了,你会不会休了你夫人娶我啊?"
  "呵呵,这我不知道哎。"我倒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得了吧你。你怎么舍得那娇妻来娶我这半老徐娘呢。我们也就这样凑合着过几天算几天吧。"李姐语气明显有点酸。
  又聊了一会她的女儿,李姐突然说:"阿成,还是赶紧把你夫人接过来吧。我怕我们这样子时间长了不好收拾。"
  我笑了,一把抱住李姐:"也许吧。我还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我老婆知道了跟我离婚,到那时我们可真得结婚了。"
  李姐亲了我一下,撇了撇嘴:"想得美。"


  (11)
  如果真正有爱,那就无对无错。
  我第一学期的课程不多,并且都是在国内读研究生时都读过的,因此主要精力就放在学习外语,做好RA。李姐在我给她找了份工作后就DROP了一门最难的课程,所以她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套用围城的话,就是"不是我们走过了日子,倒是日子溜过了我们"。
  转眼之间,李姐结束了一门课程,另外两门刚过了第二个midterm,离fianal week 还有一个月,心情又有点放松。李姐提议周末开车出去瞎转转。
  初冬的天气,天显得特别高,特别的蓝。我们开车先到郊区的一个广东Buffet店去解谗。李姐虽然年长我四岁,但由于生完孩子后注意保养,倒依然保持着苗条的身材,因此外表看上去并不显得很老,相反倒有一种成熟的女人味。我们站在一起,不熟悉的人也确实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所以既然在外面,我们也就无所顾忌,两人互相亲热地勾着进了餐馆,也尽情地享受了这难得的一份休闲。
  餐馆附近就有个Public Park。里面人很少。我们吃完饭就到公园里闲坐晒太阳。
  李姐那天很高兴。现在她什么都按照她原来的想法顺利进行着,除了我们俩的事情。李姐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问:"阿成,你夫人来了后会不会就把我忘了?"
  "呵呵,哪能呢。"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问题,但李姐老是提这些事。
  "我知道的啦。我们现在嘛,也就是生理需要,谁也不欠谁的。"李姐的话音也怪怪的。
  我无话可说。仅仅是生理需要吗?我也吃不准,但要我忘掉我夫人好象也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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