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是警察?"他显然听到我们的对话。
"你们家电视啥牌的?"问完这句话,我马上就哭出来,接着,我听见前面的司机在笑。
晚上六点,冀哥打电话来让我不要再去夜总会了。
为什么?我知道他喜欢我却故意问。
"我这两天要去东莞办事,等我回来找你,缺钱的话跟我回来给你。"冀哥说完便把电话挂掉。
我换好衣服依旧出门,东莞?小小告诉我,那里是男人的天堂。而男人的快乐还不是建立在女人身上。
刚进到夜总会的休息室,阿雯便坐过来。"怎么样?"我们同时问对方。
"你说。""你先说。"
"我们什么也没做。"小雯笑。
"我们也没做。"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去看海了?那他给你多少钱?"小雯问我。
"没多少钱,八百块而已。"我没敢告诉小雯拿美金的事,女孩子之间总会有嫉妒的,何况我跟冀哥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说,,,,冀哥会不会包你?我看他挺喜欢你的。"小雯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包我?不会吧,你是说包回家去包养?"我知道这里的每一个女孩子都希望有一天被人包养,用她们,不,或者是我们的话说,批发总比零售好。
小雯又去找婷婷,窃窃私语间在讨论如果在经期后十天左右办事会不会中彩,婷婷便老道的给她讲解,我知道昨晚小雯一定是做了。
九点时分小玉姐准时出现,小雯跑过去塞给小玉姐两百块钱,小玉姐难得的一笑,又点了下头。
"你为什么要给她钱?"我低声问坐回来的小雯。
"这里的规距是出台的小姐要给妈咪提成的,婷婷她们就是提成甩的大方妈咪才肯照顾她们生意。"
十分钟后,我咬着牙将两百块也递给小玉姐。
"小玉姐,我。。。。"
还没等我说完,小玉姐就爽快的接了钱,说了句乖。她笑的很得意,好象我终于开窍了。
两百块钱果然见效,刚有客人来,小玉姐便带着我和小雯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先出去,06号包房里只有三个客人,小雯被退了回去,我留下。
"这个多好看啊,要不两个都留下?"小玉姐还是耐心的推介小雯,客人不耐烦的挥挥手如赶苍蝇般让她们出去,接着小玉姐又带新人进来。最后我和一个叫巩凡的女孩留在了房间内。
今晚的客人很不老实,手指如八爪鱼一般在我身上游走。我陪的那个是个潮州人,满嘴的口臭,身上还有腥浓的汗味,受不了时我就借故去洗手间,洗手间里的女孩子很多,都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她们有的在吸抽,有的在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这是一种最常见拖时间的方式。
我在洗手间蹲了很久,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奇奇,你是不是在里面,客人等急了,快出来吧,小心他们告状到小玉姐那里。"
我拉开洗手间的隔门看到巩凡,她早已喝得满脸通红站立不稳。
"不能喝就别逞能,干嘛又喝那么多?"我扶住巩凡拿来纸巾给她擦脸,她吐了,混身的酒精和杂物味道。
"你以为想喝呀,***那帮孙子硬灌我,不喝不行呢。"巩凡呕了一下,抱住马桶又吐了出来,吐着吐着眼泪也跟着出来,我假装没看见,扭身先走回包房。
包房里那三个客人已经等急了,见我一回来便拿起酒要我连干三杯。我心里想,好,拼酒是吧,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个够。
我爷爷是北方人,在我小的时候就喜欢拉着我陪他喝两盅,久而久之我也有了一定酒量,一次六七瓶啤酒更是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巩凡回来了,见我喝得历害便要上来拉我。
"一边儿去,在这里喝酒你还不上档次。"我一下子推开巩凡,今夜有我一个人醉就够了,干嘛醉一个再加个陪醉的。
不知喝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包房里的几个人也都喝大了,个个吵吵嚷嚷的语无伦次。
也不知道在几点钟,他们中间唯一有点清醒的叫人买单,给了小费后,便要拉着我和巩凡出夜。"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出台。"酒醉后的我,言行更肆无忌惮起来,我的力气很大,几次把拉我的那个男人推开,反正钱也收到了,我想马上回家。
正在这时,巩凡说话了。
"大哥,你们别拉她了,醉鸡不好吃,我再给你们找一个吧。"
朦胧中那群带走了巩凡。我没有说话,印象中巩凡是经常出台的。